出去打工的我被骗到大山,人贩子以块的价格把我卖给村口的周家。
我知道反抗只会吃更多的苦头,于是虚以委蛇,假意迎合那个光棍,甜言蜜语哄得一家子禽兽团团转。
我不断挑起他们的矛盾,等他们内讧的时候,展开我的复仇计划。
01.
我跟王姨走路走一半的时候,才发现自己被骗了。
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她是人贩子,一个生过孩子的中年妇女,人长得也慈眉善目,实在不像什么坏人。
家里养着弟弟,自我中考以后,他们就不想供我读书,早早把我赶出去找事干。
我对那个养我十几年的家没什么感情,如果可以,我愿意永远都不回去。
王姨听我毫无保留的诉苦后,立刻让我跟她回乡,帮我找工作。还骂我父母重男轻女,对女儿不管不顾,再回去也是用自己的血当个扶弟魔。
我傻傻的跟她走了,虽然我的直觉告诉我事情并没那么简单。
王姨把我原来的火车票扔了,一路上帮我垫路费,先是火车,再是大巴车。
最后一辆脏兮兮的面包车停在我们面前,我俩继续颠簸了一下午,终于到达目的地。
王姨亲切地叫我“佳佳”,还让屋子里两个男人,一个小孩把我当做家人。
那两个男人手上脸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刀伤,看起来脾气很不好,但是他俩一句话都没跟我说。
夜里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,听见外面有人说话。
我爬起来贴在门边,把他们的对话内容听得一清二楚。
“周老二,你着什么急啊,王姨都说了那丫头是个缺心眼,先把她哄住了好心甘情愿地跟着你。”
“买来的婆娘哄什么哄,不听话就打死。”
“你把这个打死了,咱家可没钱买!我东拼西凑给你凑了,你以为是风刮来的?到时候你就打一辈子光棍!”
“老二家的你别急,这丫头正好想嫁过来,她要是心甘情愿地跟着你,不比那些养不熟的白眼狼好吗?”
我默默地回到床上,不知道我此刻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。出去跟他们拼命?外面三个男人,两个膀大腰圆的女人,只有我被按着打的份。
半夜偷偷逃跑?外面穷山恶水,还有一条黑狗蹲在门口,只怕抓回来他们直接跟我撕破脸。
现在我还真是砧板上的一块鱼肉,手机早被王姨忽悠走了,我连这个地方是哪都不知道。
拐卖妇女儿童的事我也听过不少,但万万没想到这事会降临到我头上。
孤独、害怕、绝望,各种情绪折磨得我坐立难安。看着外面令人窒息的大山,我燃起了浓烈的求生欲望。
我一定要活着逃离这个地方!
第二天,王姨已经不见了身影,只有一对灰头土脸的中年夫妻在灶边喝粥。
他们盛了一碗粥和半碟辣子递给我,份量挺足,可见他们对我也算重视。
于是我表现得受宠若惊:“周叔周婶你们真好,我在家都吃不饱饭,干完活还不准我上桌,爹妈都不管我。”
这俩果然被我唬住了,周婶眉开眼笑地看着我:“以后就是一家人,我们对你好。”
我将手臂上的伤疤露出来给他们看:“我爸妈回来就打我和弟弟,家里我待不下去,只能去外面谋生。还好王姨不嫌弃我,把我带来了这儿,遇到你们我真是三生有幸啊,你们肯收留我就是我的恩人!”
最后一句话我说的咬牙切齿,言不由衷。
他们两个相视一笑,很明显被我的话哄开心了,只要他们不提拐卖的事,那么我视他们为恩人,心甘情愿地呆在这里也就坐实了。
我知道自己将来要面对什么,于是主动提出想熟络家里的东西。
周叔下地干活去了,周婶就带着我在家里和院子转悠,我俩越聊越高兴,慢慢我都开始套她的话。
原来这个地方叫羊头村,在南方的一个小县里。
想要从这里出去,既要爬山又要过河,整个村子教育落后,女人大多数都是买来的。
王姨是羊头村为数不多的打工人。
“我就觉得这儿好,吃饱喝足就行,以后也把我爸妈接到这住。”我昧着良心继续夸。
周婶眼角的皱纹笑得更甚了,咯咯笑个不停,估计头一回见我这么傻的人。
晚上周二狗回来的时候,我故意凑上去:“周哥,你下了一天地累不累啊,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呗。”
周二狗猥琐地看着我的胸、腰、臀和大腿:“妹子?你几岁了?”
“18。”我甜甜地笑着,忍住戳爆他双眼的冲动。
全是因为我这胡编乱造的身世还有态度,这家人才没有为难我,千万不要惹怒他们,我告诫自己。
晚上周二狗还是想闯我的房间,但被周婶给拉走了。
我知道全是因为我白天的温顺有了效果,我故意说我家里比较传统,只有结婚后才跟男人同床共枕。
周姨知道我迟早是他们家的媳妇,也就不强迫我。
第二天周二狗果然要带我出去干活,村里的男人一个个眼睛都恨不得黏我身上。
我看到一个又丑又老的男人直接站我身边不动了,我吓得直接躲在周二狗身后:“周哥,那人好不要脸,竟然调戏我。”
周二狗是个暴脾气,又是个大块头,几拳就把那猥琐男撂倒了。
但是我丝毫没觉得自己安全,就周二狗这个体格,我逃出去只怕难上加难。
下地以后,四面无人,周二狗二话不说就想来搂我。
看他急不可耐地脱我衣服,再配上那大盘脸三角眼的丑脸,我当时就吐了他一身。
我今早吃的多,周叔给我做的红苕稀饭,吐出来后把周二狗的脸都酸黑了。
我坐在地上哭起来:“周哥,我来之前屁股被钉子扎到了,还动了手术,医生说我得恢复一个月呢,还有几天我就恢复过来了。你是我老公,就不能等等我啊,现在咱俩这样,医院。”
为了不让他怀疑,我抱住他的手臂蹭脸,将我脸上的秽物蹭掉,说得含情脉脉:“我都是你的人了,这几天忍不了?”
他对我这温顺的样子很受用,但我来都来了,他不可能啥事不干地回去,于是抱着我又亲又摸。
我想这总比发生关系强,只能任由他去了。
我暗自发誓,周二狗对我的侮辱,我一定要千倍万倍地讨回来。
回到周家以后,我便迫不及待地开始我的计划。
这几天我一直表现的温顺,主动帮周叔周婶干活,绝口不提外面的事情,我就是要让他们以为,我是铁了心的留在这里。
他们两个看我干活利落,整天笑盈盈的,逐渐对我放松警惕。
这天晚上,周家来了几个气势汹汹地男人。
为首的那个正是被周二狗打的猥琐男,他贼心不死的瞅着我,像看一块肥美的肉。
“周二狗在哪??”
他蓄力一吼,把周叔周婶都给吓一跳。
我哂笑,这猥琐男也只能在老人面前逞能了,故意激怒他:“周哥不在,有事等他回来。”
男人上前直接把我扛起来:“周二狗这蠢牛不上我先上,我给他开发开发,保准把你这婆娘搞舒服了。”
俩老人跪在地上就开始呼天喊地,但没一个人去扯他们。
“你俩哭什么,我之前的老婆没给周二狗用过吗?现在该我睡他婆娘了。”
几个男人嘻嘻哈哈地笑起来,还轮番过来摸我。
果然是群恶心的刁民,妻子还能一起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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