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京哪家白癜风医院最好 https://disease.39.net/bjzkbdfyy/250615/b7vkf2v.html俗话说:“可怜天下父母心”,父母辛苦操劳一辈子,本以为老了能够安享晚年,不曾想亲手毁掉他们晚年幸福的,居然是过往自己一心宠爱的子女。
然而那些不受父母宠爱的孩子,大多则怀有感恩之心,在这种责任心的驱使下,不管父母做了多过分的事情,仍然会不计前嫌地孝顺老人。所以,一昧地去溺爱孩子,反而不仅害了孩子,更是为自己的将来种下了恶果。
宋朝大观年间,永和县吕家是一个富贵人家,祖辈靠做贩米生意发迹,主人叫吕梁正,他膝下有两个儿子,长子叫吕兴,次子叫吕隆。
两个儿子同父异母,吕兴是吕梁正与前妻杨氏所生,只因杨氏早年生了一场大病,不幸离世,吕梁正便娶了小他18岁的唐氏作续弦,生下了次子吕隆。
吕兴和吕隆两人的性格从小就迥然不同,吕兴生性老实敦厚,说话木讷,但是行事却很稳重踏实。
而吕隆机灵嘴甜,巧舌如簧,虽然做事不太靠谱,但深得父母的喜爱。也因为吕隆是唐氏的亲生儿子,所以唐氏老在吕梁正旁吹“枕头风”,弄得吕梁正很偏爱这个小儿子,有什么好事首先都会想到他。
原本吕兴对此毫无怨言,心想着弟弟年纪小,再说唐氏也是他的亲生母亲,对他偏爱一点也是正常的。只是之后发生的事儿,彻底打破了他的这一想法。
吕父让兄弟二人读书习武,每日吕兴早早地就来到学堂,认真听先生讲课,下课后又到了武馆跟着师父学习十八般武艺,努力刻苦不在话下。
而反观吕隆就不一样了,他似乎天生就不爱读书习武,不是迟到便是早退,上课也不认真学,而吕氏夫妇也惯着他,任由他我行我素。
学堂的先生和武馆的师父,都说过吕隆这样下去是不行的,然而吕氏夫妇却毫不在乎。
街坊邻里看在眼里,大家都私底下议论吕氏夫妇把小儿子给惯坏了,长大后没什么出息。
时光如梭,转眼间兄弟俩都长大成人,也逐渐开始接触家里的生意。吕父给了两人一人一间铺子,让他们分别打理,以此来考察两人的能力。
但是他一碗水却不能端平,吕隆的铺子位于繁华的闹市,客流量非常大,而吕兴的铺子却位居僻静的小巷,人迹罕至,四周做生意的商铺生意都很清淡,其中的差距自不必多言。
看着父亲偏爱弟弟,吕兴倒是不以为然,他觉得弟弟比自己年幼,接触生意也晚于自己,多帮衬弟弟也是情有可原。更何况自己的母亲去世得早,父亲也很爱继母,当然也会对同父异母的弟弟更好点。
熟悉吕兴的人无不唉声叹气,直说他心地善良,不争不抢,可到头来吃亏的人绝对是他。但是出乎意料的是,最后吕兴的铺子生意红红火火,而吕隆的铺子却濒临倒闭!
不知内情的人都觉得很奇怪,明明吕隆的铺子地理优势就比哥哥的铺子好很多倍,为什么会做不下去了呢?
原来,吕兴虽然人老实厚道,但是做生意却是一把好手,不仅服务周到,还想出一些好点子拓宽了营销渠道,不但将自己的铺子盘活了,还带动周遭的商铺也起死回生。
而吕隆却恰恰相反,不仅算账不认真还经常短斤少两,铺子也很少亲自打理,虽然铺子位置好,但由于经营不善,没过多久铺子就开不下去了,于是吕隆跑到父亲那儿诉苦,说生意都被哥哥抢了,却对自己所做的错事缄口不提。
好在这时候吕梁正没有继续糊涂下去了,他说吕兴能把铺子开起来那是他有能力,但他也没有责怪吕隆,而是要他多跟哥哥学习经营之道,吕隆心里很不服气,偏说这是哥哥运气好,才把生意做起来的。
吕梁正为了安慰他,还给了一笔钱让他作为日常的开销。
面对父亲无休止的偏心,虽然吕兴表现得十分大度,其实心里不可能丝毫没有计较,但是他为人老实本分,压抑惯了,不过后来吕家发生的一连串事情,让他的心境彻底扭转过来。
再说吕梁正将铺子交给了儿子打理后,逐渐退居幕后,过起了悠闲的日子,说是将生意交给两个儿子,但实际上在好好经营的不过只有吕兴一个人。
这吕隆很会来事,常到二老面前,提些水果糕点,说些好话献献殷勤,顺便还从他们身上要了点银子。吕氏夫妇见吕隆常来看望他们,心里也特别感动,主动掏钱不说,还埋怨吕兴就只顾着生意,不到他们面前来尽孝。
家里的生意全靠着吕兴一人支撑,难免分身乏乏术,弟弟只顾玩乐,生意上的事从不过问,于是他只得挤出点时间尽量多陪伴父母,但即使如此也远远比不上吕隆在父母心中的地位。
日子原本平静地过着,直到有一日吕梁正突然发生了意外。
这日,吕梁正想欣赏朋友送的古董花瓶,那花瓶放在书房里的大书柜里。吕梁正搬了一张太师椅放在柜子下,但是柜子还是太高了,他只好踮着脚尖想把花瓶取下来。
突然,只听得“哐啷”一声,花瓶没取下来,人倒摔在地上,痛得吕梁正半天爬不起来。
他喊来管家阿财请郎中到家里来看病,郎中为他把脉,开了一个药方。但是当阿财拿着药方到药铺抓药时,却发现药铺缺了一味关键的药材。于是,他找遍了全县所有的药铺,都没有这味药材。
这种药材生长在永和县旁边的山上,以前经常有采药人上山采摘,但是自从三个月前有人遭到野兽袭击的事情后,导致人心惶惶,没人再敢进山了。
但若到外地将药送来,恐怕又会耽误吕梁正的病情,看着不能下地行走,日益瘦弱的父亲和每日以泪洗面的母亲,吕兴决心亲自到山里为父亲采摘草药。
吕隆见哥哥要进山采药,也赶紧跟着表态,说自己也要去寻找药材,不明真相的大夫还感慨地说吕梁正有两个好儿子,福泽深厚。
其实吕隆心里很清楚,自己只是不想哥哥得宠而已。到了出发去采草药的时候,他却称自己要上茅房,让哥哥先走,心里却升出了一条毒计。
吕兴憨厚耿直,哪有那么多花花肠子,他也没有多想,就带上工具,往深山的方向出发了。
他一路进入深山中,进入一个向南的山谷,这里虽然树木苍翠,鸟语花香,但是人迹罕至,这种药材多是生长在古树之下,于是吕兴到处寻找百年以上的古树。
终于,他在一棵大槐树下,找到了这种珍贵的药材。正当他把药材挖了出来装进随身携带的袋子里时,突然,一阵阴风吹来,他打了一个寒颤,抬头一看,一条三丈余长的白蛇正缠绕在槐树的枝干上,向他慢慢逼近,吐着红信子!
吕兴赶紧抽出了一把柴刀,与那白蛇对峙。但此时,他发现白蛇的状态有些不对。
只见那白蛇腹部像是受了重伤,鲜血横流,眼睛也是半睁不闭,它并没有朝吕兴进攻,而是缓缓地从树干上滑了下来,瘫在地上一动不动。
吕兴见状,虽不敢完全放松警惕,但也一点点逼近了白蛇,白蛇吐着红信子防范外敌,但看上去却十分虚弱。
吕兴看那白蛇腹部鲜血淋漓,似是被什么东西击打所致。想到白蛇就这样放任不管,可能会失血过多而亡,于是他将袋子和柴刀都放在一旁,想方设法为白蛇止血。
好在他为了防止自己进山采药发生什么意外,就带了一些止血的草药粉和药膏,如今都派上了用场,全都用在了白蛇身上。
忙活了好一阵子,吕兴已是大汗淋漓,不过看到白蛇的伤口没有流血了,慢慢地又爬上了树,他也知道自己这一番忙活没有白费。
然而,就在他起身准备去寻找袋子和柴刀离开时,回头一看,却发现袋子不见了。“可能是被风给吹走了。”吕兴在附近一通翻找,却什么都没找到。
他叹了口气,无奈地对白蛇说道:“你看,为了你,我连采到的草药都丢了。”那白蛇像是听得懂人话,点点头脑袋一缩,滑下树钻进草丛消失不见了。
其实,他也并不是怪罪白蛇,只是怪自己粗心大意,于是决定再重新去采集一些草药。
这样一顿折腾后,吕兴回家时夜幕已经降临。他刚进家门,那吕隆迎了上来,阴阳怪气地说道:“大哥,你做什么去了。那么早出门,回来得却那样晚?”
吕兴什么也没说,进屋后发现吕父已经喝了药。原来,吕隆见哥哥上山采药,于是他连忙暗地里派人到邻县去买药。
他运气不错,幸运地在一个小药铺里买到了药材,又快马加鞭将药材送回了家,为此唐氏又拉着吕隆的手好好夸赞了一番。
吕兴虽然也采回了草药,但是为时已晚,弟弟比他快了一步。唐氏为了表现自己不偏心,也夸奖了吕兴一番,但比起吕隆,语气就明显不同了。吕兴心里有些失落,不过想到弟弟这是凭自己的本事,倒也没那么不平衡。
而吕父的身体恢复健康之后,就将两个儿子喊到床前,与他们商量家产分割的事情。他想提前商量一下后,即使两人有什么异议,也可以趁着自己还在的时候解决,以免自己百年后兄弟相争,伤了和气。
不出所料地,吕父虽然努力做到平均分配家产,但吕隆却依然额外得到了一处大宅子和不少好铺子,而吕兴与弟弟的相比就逊色了许多。
按照吕父的说法,吕兴也得了一些铺子,也没有亏待他,但是其中有不少铺子本就是在吕兴手里做起来的,属于他自己的心血,而吕隆什么都没做,却白白得了宅子和铺子,这难道就公平吗?
吕兴气得面色发青,很想与父亲争论一番,但他本来就不太会说话,加之也不想让父亲的身体雪上加霜,都让他开不了口。
唐氏察觉吕兴心里忿忿不平,便劝慰他一番:“你千万别觉得你爹偏心你弟弟,你的能力比你弟弟强,加上弟弟比你年幼多了,你爹也担心你弟弟的将来,所以多分一点给他。娘绝对相信靠你自己的实力,以后比弟弟还要挣得多。”
她自己说这番话,其实是对自己儿子的偏袒,不过吕兴为人还是实诚,被唐氏这样一说,吕兴想想也是,气居然也消了大半。
看两个儿子都没有什么意见,吕父也感到欣慰,还以为是自己教子有方,正在为自己的决定沾沾自喜。但不久之后,他将后悔莫及,当初的决定会为自己埋下恶果。
这日,吕兴正在店里做生意,此时来了一个年轻美貌的姑娘,说是父亲病重,想在铺子里讨个活做给父亲治病。
吕兴见那姑娘眉清目秀,说话也挺利索,对运营管理还颇有心得,恰逢此时铺子也缺人手,便也同意留下了姑娘。
姑娘自称白灵,来到店里后,竟展现出了极强的运营管理天赋,算账、管理铺子的能力不在吕兴之下。甚至比起口舌木讷的吕兴,白灵口才好,长得又水灵,更擅长与难缠的客人打交道,为吕兴处理了不少麻烦事儿。
吕兴对白灵的能力称赞不己,很快就主管店里的大小事务,这让吕兴轻松了不少。
这边,吕隆自从吕父那里分得了不少家产后,就迫不及待地在自己那群狐朋狗友之间大肆宣传,又获得了不少吹捧。
吕隆得意洋洋,甚至扬言只要自己想,吕家家产都归自己也并非完全不可能。吕隆的狐朋狗友中,有好事者就开始怂恿吕隆将家产都给夺过来。吕隆便说大哥虽然是个榆木脑袋,但为人低调老实,一时间也没有什么把柄。
其中一人说:“要把柄还不简单,没有把柄,咱们给他创造一个便是了。”接着便凑在一处耳语一番,听得吕兴连连叫好。
彼时,吕兴还不知道即将祸事临头。
这日,他正在清点着铺子里的东西。就在这时,两个大汉和一个女子闯入了铺子里。
那女子指着吕兴,大声说道:“就是这个臭小子,偷看老娘洗澡!”
吕兴一听,觉得莫名其妙,便对女子说道:“大姐,你认错人了吧,我什么时候偷看你洗澡了!”
两个大汉杀气腾腾,其中一人说道:“你是吕兴吧?”
吕兴无奈回答:“是的!”
谁知话音未落,他就被人揪住了领子,大汉恶狠狠道:“好小子,竟敢偷看我妹子洗澡,终于让我逮住你了!”话毕对着吕兴的脸就是一拳!可怜吕兴被那汉子打中了面部,顿时鼻血直流。
接着两个汉子对着铺子里的东西就是一通砸,吓得人四处逃窜。
好在吕兴也是从小习武,有武术底子,那白灵似乎也学过武术,身形非常灵活,两人齐心协力,终于将场面给控制住了。
待到捕快赶到时,店虽然被砸了个七七八八,但好在人都没什么大碍。
将两男一女带回去一审才知道,原来这两人都是旁边村子里的村民,因为吕兴偷看那女子洗澡,让那姑娘觉得自己清白被污,哭着要寻死,兄弟俩气不过于是来找吕兴讨说法。
吕兴直觉莫名其妙,自己根本不会去做偷看女子洗澡这样的事儿。但那兄弟俩又拿出了一个玉佩,说是吕兴逃跑时遗落在现场的,上面还刻有他的名字。
吕兴见了玉佩就更觉蹊跷了,那块玉佩根本就不是自己的,这摆明了是有人要诬陷他。好在最后是白灵与铺子里的伙计客人出面为吕兴作证,证明吕兴那日就没离开过铺子,这才帮助他洗清了嫌疑。
嫌疑虽然洗清了,但在县里闹得满城风雨,连带着铺子的生意都受到了影响。吕父听说了这件事儿,对着吕兴劈头盖脸一顿骂,说他给吕家丢了脸。
只有唐氏和吕隆站在一旁幸灾乐祸,面容里难掩讪笑。
吕兴知道这事可能跟吕隆有关,看那吕隆在那儿笑得一脸阴险,突然冷冷道:“吕隆,这事儿是你做的吗?”
他刚一说完,吕隆就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暴跳如雷,完全忘记了吕兴是自己的兄长,指着对方的鼻子道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你自己做了丑事现在就推到我身上?”
吕父也怒目而视,斥责吕兴污蔑自己的亲弟弟,丝毫不顾兄弟情谊。唐氏也在一旁要吕兴给吕隆道歉。听着这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,吕兴心里特别难受,不禁想起自己病逝的母亲,一腔热泪夺眶而出,止不住地往下流。
他擦了擦眼泪,哑声说道:“既然如此,咱们就此分家吧,我会搬出去住,爹娘眼不见心不烦,也落得清静。”
“胡闹,哪有爹没死儿子就分家的!”吕父气得吹胡子瞪眼。吕兴执意说自己会搬出去,接着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屋外。
白灵一直在房门外候着,里面的动静也听了个七七八八,见吕兴出来也跟了上去,她压低声音,对他说道:“你爹娘这么袒护吕隆,迟早要被他所害。”
吕兴正在气头上,此时也没太注意白灵说的这句话。
日子就这样过着,倒也还算清静。铺子里的伙计多少也清楚吕家那点糟心事儿,也纷纷来劝他,但这次他是铁了心,油盐不进软硬不吃,说不回家就不回家。这一晃,居然就过了半年之久。
不过说到底,吕兴还是个孝顺之人,半年没见到父亲,自己倒是有些坐不住了。
再加上白灵在一旁劝他回去看看父亲,于是他便隔三差五送些东西回吕家。然而,他却被多次阻拦在了大门外!
而且吕兴还发现,曾经熟悉的门子不知何时居然换成了一个陌生的面孔,那人对他态度恶劣,只说老爷夫人不想见他,让他留下东西就离开。
吃了自家的闭门羹,吕兴一时也气上了头,真就在门外撂下东西离开了。碍于面子,他回去后也没和旁人说自己想回家看望父母结果被拒了。
又隔了一段日子,白灵问他最近怎么不回家看看,吕兴才说出这件事儿。
白灵听后却觉得奇怪,“你们家是个大户人家,令尊令堂都是极看重脸面之人,这样的人又怎么会青天白日将自己的儿子拒之门外呢?若被旁人看了去,岂不是更丢脸?”
此时吕兴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,冷静下来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,顿时也觉得处处透露着古怪。
白灵建议吕兴可以再回家一次,无论如何也要与父母见上一面,至少确认对方的安全,还嘱咐他带上米面和一包生石灰,万一遇到危险,可以撒生石灰,带上父母逃跑。吕兴一听,也担心起父母的安全,弟弟是这么个心术不正的人,可得防着点。
次日,他提上了几袋米面,拿了一包生石灰,再次回到吕家,这次门子果不其然又出来赶人。
吕兴见门子还是不肯放他进去,于是绕到吕府后院,准备翻墙进入。待吕兴翻墙后才发现,这个自己半年没有踏足的地方,居然变得萧条了许多。
四周都空荡荡的,院子里也没有下人打扫,地缝中杂草丛生。
他蹑手蹑脚地来到父亲的卧室前,想推门进入,但是房门却锁得死死的,屋里竟没有一点动静!
于是,他偷偷地来到窗户前,捅破了窗户纸往里面一看,立刻就惊呆了!只见吕父躺在床上,瘦骨嶙峋,眼窝深陷,整个人瘦得快脱形了。而唐氏则坐在一旁,眼神惊恐,被绑在椅子上,手脚不能动弹。
“这个不肖子,竟然把父母关在房里,他想干什么!”吕兴气得浑身发抖,但他很快又冷静了下来,想着怎样营救父母出去。
他翻遍全身的口袋,在内衣袋里居然找到了父亲卧室的钥匙,于是他偷偷地返回房门,将房门打开,屋里除了父母,没有别人。
吕兴准备为父母解绑,谁知吕父却冷冷地说道:“你这个不肖子,还回来干什么,快走!”
吕兴一听愣了,到了这个时候吕父对他竟然还有成见,他忙说自己是给父母送东西的,却无意中发现他们困于屋内。
边说着边仔细观察着父亲,吕父虽然非常虚弱,脸上还冒着虚汗,语气也十分冷硬,但他眨眼的频率却很快,就如同在传递什么讯息一般。
“若是没什么事……你就先回去吧!他们要来了,快走!”
“他们?!”吕兴猛一回头,突然,一个小厮朝他猛扑了过来。
他马上从怀里掏出生石灰,抓起一把就往小厮脸上洒去!
被迷了眼的小厮发出一声哀嚎,他抬起一脚正中小厮命门,后者都来不及嚎叫就捂着裆部倒了下去。吕兴赶紧解开吕父身上的绳索,背起他就要往外跑,此时虚弱的吕父吐出两个字,“你娘……”
话音未落,只见吕隆领着一群人挡住了二人的去路。
吕隆恶狠狠地道,“我的好大哥,你说你回来是做什么呢?在外面过你的小日子,不是挺好的吗?”
“吕隆,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,爹娘待你这么好,你是如何待他们的?”
吕隆哈哈大笑道:“我对他们怎么不好?在吕家我给他们吃好的,住好的,就连棺材板都准备了上好的木材!”
吕兴不想跟这个丧尽天良的弟弟多废话,抬脚要走,却见吕隆与他的狐朋狗友都掏出了刀子。
“你以为我会这么容易就让你走吗?”吕隆仰天长笑。
原来,吕兴离家之后,吕氏夫妇对吕隆越发依赖起来。也在这时,他被朋友怂恿,要吕父将所有的家产都留给他。谁知吕父见吕兴前脚一走,吕隆后脚便要全部家产,心里不免对这个儿子产生了怀疑,驳回了他的要求。
从小娇生惯养的吕隆饭来张口,衣来伸手,这次万万没想到居然被吕父给拒绝,使自己在朋友面前丢了脸。于于是他一气之下,便带着狐朋狗友闯入了府上,将吕父吕母软禁了起来,想逼吕父就范。
吕父不从,这吕隆又心生一条毒计。他知道吕兴是个孝子,定会回来看望老父。所以他设下圈套,守株待兔,等待吕兴一回家,就马上将他捉住杀了他,这样就没人跟他争财产了,吕父也就会不得不同意将所有财产都给他。
“当然,我也可以让你死得明白点,此前用计来诬陷你,就是我干的,事到如今你又能如何!”吕隆得意地哈哈大笑道。
说完,吕隆等人便要一拥而上将吕兴捉住,眼看吕兴危在旦夕,说时迟那时快,吕府的大门被猛地打开,白灵领着一众官兵闯了进来。原来白灵猜测吕兴此次去吕府救父母定会凶多吉少,于是干脆报了官。
吕隆大吃一惊,想乘机逃跑,却被捕快们火速拿下。接着,众人又赶到吕父的卧室将唐氏救了下来。
经过此次教训,吕父吕母彻底看清了吕隆的真面目,也知道了到底谁才是真正孝顺的好儿子。他们拉着吕兴的手老泪纵横,后悔当初不该偏袒吕隆,吕兴也心疼父母受苦,彼此之间总算是冰释前嫌。
最后,吕父也将所有的家产都交给了吕兴,并表示这些都是他应得的,他才是吕家真正的主人。
不过,吕兴心里还有一件事,像一块石头悬在心里落不下来,那就是与白灵有关。因为吕兴发现,白灵与他在一起这么久,始终是一副俊俏的年轻女子模样,没有任何变化,而且她似乎有未卜先知的能力,若不是她提醒,自己还有可能被吕隆捉住。
这日,吕兴找来了白灵,开门见山地表达了内心的疑问,他相信这个当年开解自己、救过自己的人不会是坏人。
白灵听完后眠嘴一笑,说道:“吕大哥,我其实就是你在山上救下的那条大白蛇啊。其实我是修炼千年的白蛇仙,那次遭遇天劫,幸好有你及时相救,否则我道行尽毁,前功尽弃,还有性命之忧。吕大哥,你心地善良,有情有义,我愿做你的妻子,与你白头偕老。”
说完,她掏出了一株草药,正是当年吕兴为了吕父而上山采集的那种,吕兴接过草药,点了点头,露出了幸福的笑容。
他与白灵侍奉吕氏夫妇,直到吕氏夫妇安详度过晚年。两人生下了三个儿女,此后儿孙满堂,生活顺遂,平安幸福。
静月斋寄语:
养育子女,是父母的义务。但子女成年后,赡养父母则是天经地义的。很多人对子女过分宠爱,而对父母却缺少关心,这样做是要不得的。
现实中,那些从小就受宠的孩子,养成了索取的习惯,最终生性懒惰没什么本事,长大后对父母也没有感恩之心。反倒是那些从小被严厉管教的娃,更容易成才,也更懂得孝顺父母啊!我们应当记住:宠子就是害子啊!
(本文作者:锦鲤玉)